“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,他们每一个人,都让我很开心,我现在很自由,每一夜换着花样儿地玩男人,而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局外人,你又有什么权利来质问我,嗯?”
“对了,昨夜我还跟……”
她真是气急败坏了,满嘴跑火车故意刺激顾墨寒,甚至将某些莫须有的“细节”,都描述的一清二楚,想让他知难而退。
而顾墨寒确实被南晚烟气到半死,知道她是故意的,可脑海里闪过前几日南晚烟跟程书远等人亲近谈笑的模样。
他登时醋意大发,好看的俊脸蓦然笼上一层寒霜。
不等南晚烟说完,顾墨寒蓦然将她抱上了床,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,用力捏住女人的下颌,薄唇覆上去动情地吻着。
她就是欠吻了,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惹怒他……
南晚烟没想到顾墨寒不仅没有放过她,反倒变本加厉地吻她,好似一头发狂的野兽,简直恼怒至极!
“还敢这么胡说八道么?”
“我哪里胡说八道,男宠就是唔……”
这一晚上,顾墨寒没做别的,强行绷住心里最后的那根弦,她每次说逆耳的话,他都狠狠的亲她两下。
但知道她浑身上下就嘴最硬,他根本撬不开,也知道南晚烟在怀疑“墨言”,索性故意浓墨重彩地提了一笔,“安安和闹闹都中意的那个墨言。”
“他究竟有什么好,你是不是也对他情有独钟?我不管他是何人,对你又出于何种目的,倘若让我发现他敢动你分毫,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废了他的手脚!”
墨言?顾墨寒怎么在骂墨言?
她还以为,他刚刚特意避开了墨言,就只骂夜千风,十分可疑呢,没想到……
南晚烟的嘴巴都肿了,闻言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,又骂了顾墨寒两句,又被亲上了。
南晚烟已经好久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了,她甚至都怀疑顾墨寒是故意这么气她,逼得她口不择言,才这么理直气壮,顺理成章的欺负她……
而且他发起狠来不管不顾的,感觉他想把她的腰掐断。
顾墨寒确实两年多没有开荤了,如今跟南晚烟这么亲密无间的接触,无疑是在走火的边缘疯狂试探着。
渐渐的,他就有些失控了,理智就要被欲望占据,久旱逢甘霖,几个吻如何能够满足他积压已久的心绪。
薄唇贴着女人的耳廓轻咬了咬,嗓音沙哑动听,“晚烟,我正值壮年,与自己的结发妻子却没有过几次真正的欢愉……”
顾墨寒直接熄了蜡烛,任凭月色倾泻而下,将南晚烟白皙如雪的肌肤照耀得更加诱人。
他情难自禁,渴求的哄着她,“我们不吵了,做点夫妻该做的事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