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是你生日，我给你带了礼物。”苏子墨道，旁边的保镖递给他一个盒子，男人再给顾念。
“生日快乐。”
一缕风吹过，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，露出额上的头发。
顾念注意到，他多了很多根白发。
微微拧眉。
“谢谢你的祝福，心意到就行，东西我就不要了。”顾念没收他的礼物，淡声道：“你走吧，今天的聚会你不能参加。”
苏子墨道：“我给你看点东西。”
他递给女人一部手机，顺带打开了。
里面播放着一段视频，男人调到最前面。
背景她见过，就是那个化粪池，白茹雪全身都是脏污，还被人强行喂进去那种东西。
顾念只是看了一眼，就没再看了，抬眸看向他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苏子墨道：“白茹雪跟我交代了她对悦悦做的事情，我只是反过来，把她对悦悦做的，都返还到了她身上。
现在，她还在里面。”
顾念深吸口气：“你舍得这么对她？忘了她曾经给你的白家势力？忘了她曾经是你的梦中情人？”
男人的眼里没有任何怜悯和后悔，只有偏执和狂躁“是她这么先对悦悦的，我只不过是替悦悦报仇而已。”
当时，顾念也很气愤，但她没想过要这么返还给白茹雪，她以为，苏子墨会把这个女人送进监狱里，那才是白茹雪该呆地方。
顾念想的是，让白茹雪呆在她应该呆的地方后悔余生，用法律制裁她。
“苏子墨，你太疯狂了，你这样和白茹雪有什么区别？”
苏子墨冷漠道：“我只是以其人之道，还治其人之身而已。”
“你说，悦悦看到之后，心情会不会好一点？”
只有说到周悦的时候，男人的声音，才软乎一些：“我一直在想，这些视频要不要给她看，这样她会不会解气一些。”
顾念极力忍着，才没有冲动地给他来一巴掌。
“别再骚扰悦悦了，你做的这些，只是让你自己解气而已。
对悦悦来说，伤害都已经造成了，就算你再让白茹雪承受一次。
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，你懂我的意思吗？”
如果不是看在苏子墨也是为了周悦好的份上，顾念早就让人把他赶出去了。
苏子墨捏紧手机，力道大得几乎能捏碎。
忽得，他松了力气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苏子墨把手机里的画面都删除了，“那些龌龊的事，我不会让她知道的。”
顾念闻言，顿时松了口气：“那就行。”
“这段时间，我一直没有去见悦悦，我知道她的病还没有好，帮我跟她说......算了，你别提起我的名字，帮我好好照顾她吧。”
顾念本来以为他会强行进去，听到他这么说，她点了点头：“放心好了，悦悦也是我的好朋友，就算你不加最后一句，我肯定也会把她照顾得很好。”
“妈妈！”
不远处，顾丫丫突然跑过来，小小的脸上满是惊慌：“大事不好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