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伯彦跑了。

    听到这消息时,就连我的一等功审批都没下来。

    押送犯人前往城东收容所的车遭到炸弹袭击,警员九死一伤。

    这个集结了全市一半警力,伏击了半年之久的男人,

    连牢里的板凳都没坐热,就跑了。

    地面硝烟的残骸还未被抹去,我望着焦黑的痕迹与纹路。

    更倒霉的是。

    根据局里的同事分析。

    我作为卧底警察在他身旁潜伏整整两年。

    不仅玩弄他的感情,还在最紧要的关头背刺了他一刀。

    以这人睚眦必报的性格,

    我必将会成为他的头号报复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