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宽顿时一愣。

    紧接着,他便慌张求饶:“四爷,四爷您!您......您能不能,能不能看在我对您尽忠十几年的份上,您......我......我现在就把她腿打断,打断腿,饶......饶我妹妹......我堂妹一条狗命,求您了四爷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严宽说的语无伦次。

    语气的充斥着战战兢兢。

    那种恐惧,绝望,和讨好,在场人都能听的出来。

    严颜都哭了:“堂哥......”

    “你给我闭死你的嘴!”严宽骤然呵斥严颜。

    “我让你不要跟闵倾容这个泼妇玩儿,你非不听,非不听,颜颜啊颜颜,你让我说你什么好!这里是四爷爷爷的葬礼!多严肃的事情!你却来这里打架,吵架!还不跪下,像四爷道歉!”严宽抬脚踢在严颜腿处。

    严颜普通一声,无比狼狈的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贵也没用!”傅少钦的语气很淡。

    但,透着无与伦比的坚决。

    他说完话再也不看严颜和闵倾容,也不看严宽。

    甚至,傅少钦连沈唯一都不看一眼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,

    别说严颜闵倾容沈唯一了。

    就连邱寸心金美恬以及傅正雄傅衡升,都感觉到了傅少钦的绝情狠辣。

    金美恬吓的不敢说话。

    邱寸心却恍恍惚惚从地上站了起来:“哈哈......我真是太爽了!”

    她忘了自己头上到处血流不止的疼痛。

    她看到严颜跪在地上,实在是大快人心。

    “严颜!闵倾容,你们两只婊!你们几次三番的打我,打上瘾了是吧!觉得没人能治得了你们是吧!这下好了!你们活该,活该!

    我今天就是要看看,你们是怎么死的!

    两个臭女人,死女人!终于要死了!

    你们以为傅四爷会向着你们!

    呸!

    想得美,去死吧!两只臭虫!

    臭女人!

    傅四爷,我有个好的建议,不如把这两个女人的手脚都剁了,然后扔臭屎坑里吧?

    扔到江里,真是便宜她们两个了呢?

    她们本来就是骚臭类的。

    扔到臭屎坑里,那儿正是她们的家呢!”

    邱寸心说的绘声绘色。

    俨然忘了自己现在的形象。

    “你好丑!”旁边的闵倾容冷不丁的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邱寸心问道。

    她没想到在这一刻,闵倾容还敢说话,闵倾容不该是吓的尿裤子吗?怎么还敢开口说话,还嫌她丑?

    她邱寸心这辈子都没丑过。

    即便现在子

    宫被摘除了,她也不是个丑女人。

    “你说我丑!闵倾容,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多丑!你才是个丑陋不堪的乡巴佬,乡下女人!我丑?你死到临头了不知道吗?”邱寸心耸耸肩,无比无辜又同情的看着闵倾容。

    闵倾容忍不住笑了。

    身旁的沈唯一小朋友也笑了。

    真不是她们故意要笑,实在是,太好笑了。

    死到临头的闵倾容竟然还能从容的从自己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,十分好心的递给邱寸心:“你先看看你自己吧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邱寸心下意识的接过镜子。

    身后,秦纹予气的直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