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通混战,打得七零八碎,宋襄和顾涟轻松双赢。

    虞天宇一边拿钱,一边说:“再这么下去我不跟你们玩了,你们的个人情绪太重了,一点竞技精神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肖笙重重点头。

    虞天宇往对面看了一眼,说:“还有农民给地主喂牌的,呵。”

    肖笙一本正经地概括:“阶级走狗。”

    兰靖宇坦然地接受走狗的帽子。

    虞天宇这把挺肖笙,很大方地借了两捆钱给肖笙,摆手,“没有利息。”

    肖笙一边拆钱,一边转头看汪芙雪:“你男朋友看上去很有内涵。”

    汪芙雪勾唇,“是么?”

    她没否认,虞天宇下意识抬头看了她一眼,停顿片刻,哐哐哐给肖笙砸了三捆钱。

    “都是自己人,随便玩儿!”

    其他人看了个热闹。

    重新开局,总算是能消停点。

    抛开了感情,纯靠技巧。

    兰靖宇一骑绝尘,带谁谁飞。

    几把下来,众人都是有输有赢,谁也没比谁厉害。

    傻子都看得出,兰靖宇是在控牌,他这波操作属于是在大气层,没人能够得到他。

    玩了俩小时,前面钟声响起,九点了。

    外面冷,牌局不得不先散。

    集体活动改单独活动,各回各家。

    陆泽琛牵着顾涟去了前院,貌似是散步。

    黎樱一语道破天机,“肯定是去罚跪的。”

    她在前面蹦蹦跳跳,还要去追问宫世恒到底是什么往事。

    宋襄和严厉寒走在最后。

    虞天宇转头耍贱,对宋襄道:“嫂子,你这儿什么流程?”

    宋襄浅笑,说:“哪有什么流程?”

    她挽住严厉寒手臂,说:“我们家都是他说了算,从来都没有罚跪这一说的。”

    众人转头。

    虞天宇笑了,“寒哥地位超然啊。”

    严厉寒表情平静,“……一般。”

    虞天宇没使坏成功,很失望地转头走了。

    宋襄和严厉寒回了他们的房间。

    关上门。

    宋襄靠在了门上,双臂环胸,对着严厉寒笑。

    “需要给你垫个蒲团么?”

    严厉寒靠着身后小桌,看着她,嘴角上扬,“荣总是个讲究人。”

    知道关上门再驭夫。

    宋襄背着手上前,轻哼着地剜了他一眼,细想从前,还能牙痒。

    狗东西。

    前殿

    大厅里昏暗,上方佛像森严,香案上有香和蜡烛,是宋襄和严厉寒敬的。

    陆泽琛跪在蒲团上,顾涟盘腿坐在他身边,悠悠地道:“来,给我讲讲,是怎样的细节故事。”

    某人跪得笔直,悄悄瞄了她一眼,嘶了一声,似乎是在认真想。

    片刻后,他忽然开口,说:“具体故事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轻咳一声,说:“就是严厉寒他真不是个东西啊,他欺负宋襄……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,不出意料地挨了打。

    顾涟连续给了他一套组合拳,“你还拉踩!”

    陆泽琛笑着把她抱住,熟练地控制住她的手臂,改变了姿势,也是坐在蒲团上。

    顾涟挣扎了两下,纹丝不动,咬牙瞪了他一眼,靠在了他怀里不动了。

    “王八蛋……”

    陆泽琛不气,低头狠狠亲了她两下,“气大伤身,打我就行,顾总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